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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博“病毒猎手”利普金:美苏合作曾战胜过天花 面对新冠我们需要类似的手段

发布日期:2023-06-28 来源: 网络 阅读量(

  天博“病毒猎手”利普金:美苏合作曾战胜过天花 面对新冠我们需要类似的手段半岛体育官网入口“如果中国真的决定比世界上任何其他国家、任何其他群体都更努力地去做这件事,中国一定可以做到,但需要全力以赴。”

  在北京时间4月24日-25日由哥伦比亚大学举办、凤凰网《与世界对话》作为独家全面传播合作伙伴的首届哥伦比亚中国论坛(CCF)上,哥伦比亚大学公共卫生学院感染与免疫中心主任,有“世界上最知名的病毒猎手”之称的伊恩利普金教授表示,为了应对新冠疫情,必须加强研发疫苗的力度和国际合作的程度。中国有能力去实现在全国范围内落实公共卫生措施。中国目前没有完成全民接种和早期的疫情传播没有在中国形成民众自发的免疫力是目前最大的风险。

  利普金:很抱歉我不能亲身到场参加论坛。我一直很珍视来自学生的邀请,这比起那些老人的邀请更有意义。学生邀请我,让我觉得自己还没被时代淘汰,挺好的。我从2003年开始在中国工作。我现在在广州有一个项目,同时我和在深圳、上海和北京的同事也做了很多工作。我认为,这场新冠疫情的悲剧仍有一线希望,因为我们已经证明了我们确实有能力迅速行动,找到检测和应对传染性病原体的方法。具体就中国而言,在2003年的时候,(中国)还没有足够扎实的科学基础来快速应对(非典);相比之下,2019年和2020年的情况要好得多。

  但是,当前也确实存在着一些问题,我们也正在着手解决这些问题。我认为我们接下来要讨论的是如何控制本土疫情,以及这场疫情如何一步步演变成为大流行病。这场讨论会非常有趣,期待回答大家的问题,我们来共同探讨其他应对疫情的可能性。

  提问:我的问题是,您如何看待中国在过去的两年以及现在的抗疫政策?您认为这些政策仍然在正轨上吗?如果您可以去提建议或者作决策的话,您会采取什么样的政策?

  利普金:中国政府所面临的挑战在于,我们最初感染的病毒的传播能力并不像我们现在所感染的那样强。如果“清零政策”能和有效、可靠的疫苗接种活动相配套,那就能取得成功。

  我们现在拥有的疫苗是基于腺病毒或RNA病毒或某些类型的纳米颗粒,不仅能够诱导与病毒结合的抗体反应,而且有能力诱导T细胞在体内四处游走,攻击被病毒感染的细胞,从而遏制损伤和感染。

  我已经和我在中国的同事讨论了两年,我们所看到的事实是,在注射新冠疫苗后,并没有产生我们设想中的良好效果,这不过是一个较好的权宜之计。但在中国我们应该研发其他一些更有效的疫苗。

  另一个问题在于,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全世界范围内,我们目前使用的疫苗都是以最大限度地减少疾病天博官方网站、降低流动性和死亡率为重点,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目标。此外,还有一些疫苗能够降低病毒传播能力,这样的疫苗我们也应该去投资研发。

  提问:我叫Josh,是哥伦比亚大学的研究生。刚才二位都提到了清零政策。我的问题与中国人口有关,如果在中国实施放开政策,是否会有足够的重症监护室或者足够的医疗资源给所有感染新冠的中国人?谢谢。

  利普金:我想提醒大家想想早在你们出生前就开始了的消灭天花的运动。我想指出这场运动中的两件对于我们今天来说有启发意义的事情。其一是,当时人类之所以能够成功根除天花,关键在于美苏这对死敌决定合作围剿这种病毒。我认为让新冠病毒从地球上消失是不可能的——当然如果你们愿意,倒是可以深入研究一下这个问题。但我想说的是,真正让消灭天花取得突破性进展的是苏联科学家发明的分叉疫苗注射用针。

  这一发明使得我们可以方便、有效、低成本地为大量人群接种疫苗。我们需要一些类似的东西来应对当前面临的这一特殊挑战。如果我们能从研发出不需要肌肉注射的疫苗,如皮内、鼻内或口服疫苗,(这些疫苗)不再要求相同的冷藏手段,也不需要精密的接种器,那么我们就能以更低的成本更快地为更多人接种。这不仅需要公共卫生领域从业人员——就像我和今天与大家同台的布朗博士,也需要工程师来致力于研发这样的(接种)工具。

  我认为我们需要讨论的另一件事情是,社交媒体对于提高疫苗接种率的作用。纵观全世界,包括美国和中国在内,有许多人认为疫苗是有毒的,对身体有害。社交媒体可以让持这种观点的人畅所欲言,这就影响了我们大规模接种疫苗的能力。这是我们面临的另一个问题。对于社会工程师或IT工程师而言,如果我们有方法提高疫苗接种率,促进病例的上报,及时发现病例,我们就能更快地控制疫情。新冠永远不会消失,它跟天花不一样。天花之所以能被根除,是因为它只存在于人类体内,而新冠病毒现在已经在动物界中广泛传播。所以即使我们在人类身上根除了这种病毒,它仍然会卷土重来,像乒乓球一样来回跳动,就像流感病毒一样,但新冠病毒可以隐藏在更多动物的体内。所以我们必须承诺矢志不渝地合作研发疫苗。

  提问:我有个迫切想了解的问题,我也常常反问我自己这个问题。我知道利普金博士您在世界各地从事流行病防治工作,并且在中国因为抗击非典而非常有名。所以我很好奇的是,尽管不同国家和社会有着文化差异和社会差异,但似乎有一些我们经常谈论的措施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比如戴口罩,比如接种疫苗。广泛而言,公共卫生领域的措施在不同的国家和社会中有什么差异?具体而言,这些努力在新冠疫情中发挥了什么样的作用?非常感谢。

  利普金:我不会说普通线年了我都没学会,这挺难的。我也觉得语言能力是一个很大的优势。但我要说的是,我在世界各地工作过。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发现,如果你能坦然去共情他们所面临的挑战,他们就会很友好,并感谢你所做出的贡献。我已经爱上了中国人民,而且,就像我说的,我在中国待了很长时间。我对新冠造成的生命损失感到非常悲伤,我估计这比我们在越南战争中所失去的生命要多得多。还有一件我想说的事情,因为我想在座的一些人最终可能会成为。

  除了我们目前正谈论的完善疫情监测和数据共享等工程问题,我们能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永久关闭野生动物市场。不仅在中国、亚洲周边地区和非洲部分地区天博官方网站,事实上皇后区也有野生动物。我们可以看到野生动物通过肯尼迪机场或纽瓦克机场进入皇后区一些地方。而绝大多数新出现的感染病例都始于野生动物。无论是当作宠物养还是吃掉,只要我们继续去捕捉野生动物,就会很容易受到它们的伤害。所以我们必须找到一种方法来远离这种延续数千年的、置我们所有人于危险之中的文化。

  提问:我的问题是关于中国和美国对待新冠疫情的不同处理方式。我们知道,在美国几乎有100万人死于新冠病毒,这个数字远远高于中国的病亡人数。中国国内出现首例新冠肺炎病例的时候,病毒并没有大规模扩散。随后,美国也出现了更多的病例,但美国政府似乎并没有采取任何严肃、严格的措施来真正控制疫情。你们认为是这个原因导致新冠病毒传播得如此迅速吗?在美国和世界各地,都有很多死亡病例,我们看到了很多悲剧和牺牲。这是我们在抗击疫情的特殊时期中得到的一个教训。回顾过去,从流行病学的角度来看,你们认为有可能消灭新冠病毒吗?或者说,如果在一开始仅有几个病例的时候,我们就采取严格的防控措施,病毒是不是就可以被消灭?谢谢。

  利普金:你实际提出了两个问题。第一个是美国和中国采取的抗疫措施有什么差异,第二个是如果我们采取了不同的措施,我们是否就可以避免这场大流行。

  虽然我不会说普通话,但我对中国的文化和中国政府的性质略有了解。我们认为在中国,政府有能力去做任何它想做的事情来实现在全国范围内落实公共卫生措施。

  去过中国的(美国人)都意识到,中国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决策是很难的,因为北京的一个决定要立即在武汉生效,而后者可能有截然不同的想法。这是一点。在美国,鉴于我们政府的性质,很难说我们会去停止各州之间的人员流动,去封锁城市和州天博官方网站,这在后勤保障上和上都是不可能实现的。因此,中国能够做到的一些事情,我们是做不到的。

  还有一点是,我们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这种病毒的巨大挑战在于有如此多的无症状传播。人们在感染病毒后的一段时间里,可能不会出现任何症状,这段时间可能长达5天,甚至10天。所以我们很难确认谁应该被隔离。我认为中国目前所采取的政策是很好的,就是把人群分成不同的类别:有人已经确诊,有人可能被感染了,有人可能会传播病毒。只要分别对这些人群采取隔离措施,就可以阻断病毒的蔓延。如果这样的措施能与有效的疫苗接种运动相结合,我们可能就会得到完全不同的结果。

  中国现在的问题是还没有完全实现全民接种,并且早先的疫情传播没能让人们形成自发的免疫力,这就造成了巨大的风险。我认为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迅速研发出最好的疫苗。在美国,我也已经和我在科技与卫生部同事们谈过。

  我知道现在有人在努力改变现有疫苗的性质。我相信,只要中国决定做某件事,就会让它全面落实。与我而言,如何真正了解中国?我对朋友说,你必须去西安看看那里发生了什么,因为它会颠覆你对“规模”这个词的看法。

  因此,如果中国真的决定比世界上任何其他国家、任何其他群体都更努力地去做这件事,中国一定可以做到,但需要全力以赴。我一月份在中国会见了总理,会见了陈竺、徐冠华等许多人。这些人都知道他们需要做什么,但他们必须经历像美国科学家所经历的那种困难,那就是家们不一定会意识到疫情的风险。要向家力陈这种风险是很困难的,但我们必须去直面这种风险。

  提问:我的这个问题非常简短,也许是接着上一个提问者的问题去继续问。我想现在所有听众都很关心这个问题,那就是上海的疫情。就像利普金博士说的,中国想办什么事就能办成,这是真的。你们认为中国目前的政策是最优的吗?如果这样的政策最有利于挽救生命,我们在面对其他地方的疫情时是否也应该将其视作唯一标准?谢谢!

  利普金:很讽刺的是,我们现在讨论的城市是上海。要知道在我了解的所有中国城市当中,上海是最能体现现代与古代文明碰撞的城市。你站在黄浦江的一边,看着浦东,就能看到各种可能性。上海是我们建立第一个研究所集群的地方。复旦大学就像中国的哥伦比亚大学或者哈佛大学,是一所非常优秀的大学。这里还汇聚了全中国最有名的病毒学家。所以我认为在上海一切皆有可能,这里有科学的专业意见,有前卫生部部长陈竺的支持,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关键就是疫苗接种策略。我的同事告诉我,当前疫苗研发的一大问题在于,大量的资金都被放在了灭活病毒疫苗研发上。

  我们很难去彻底消灭病毒。但这是中国必须做的事情。我知道来自中国的学生,能来到哥伦比亚大学或其他高校,特别是常春藤盟校,通常就是未来的。如果你们有机会同你的教授、同事、父母交谈的话,请与之携手帮忙宣传接种疫苗,让我们一起解决这个问题。在所有人都接种了疫苗之前,我们只能戴口罩和保持社交距离,这是我们面对病毒为数不多的工具,所以我支持使用这些工具,尽管它们会带来很大的痛苦。最后我要强调的是,请大力推广疫苗接种。我就说这些。